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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5章除蜚之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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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5章 除蜚之戰

“娘子,今兒個起這麽早?”玉堂起了起身,走到青兒跟前,拉著青兒的手,說道。

青兒微微努嘴,看著玉堂,說道:“都這麽晚了,你也不叫我,讓府裏的人看了笑話。”

玉堂笑了笑,也是一臉寵溺,說道:“我哪舍得叫醒娘子,娘子這幾日可是辛苦了,多睡一會兒又何妨。”

青兒莞爾一笑,看著玉堂手裏的賬本,問道:“你還在看賬本啊,吃過早飯沒有,我去給你做。”

還未等得及玉堂回答,青兒就往後廚趕,玉堂一只手連拉著青兒,道:“哎,娘子,不急,反正賬本我也清點完了,我們一塊兒去。”

青兒歪著腦袋,打趣道:“你會做飯?”

玉堂低頭笑了笑,說道:“不會,但我可以給娘子添柴火啊?”

青兒抿唇一笑,拍著玉堂的手背,說道:“你倒是越來越會說話了,走吧。”

玉堂扶著青兒,邊走邊說道:“說話倒不會,甜言蜜語呢,我還得好好琢磨琢磨。”

青兒掩嘴一笑,沒有作答!

玉堂靠近青兒,握著青兒的玉手,道:“娘子,再過幾日就要成親了,你有沒有什麽特別要添置的?”

青兒看著玉堂的臉龐,莞爾一笑,道:“特別添置的倒沒有什麽,只要吃飽穿暖就夠了。”

玉堂緊緊牽著青兒手,深情說道:“青兒,這輩子有你,我已經無所求了。”

青兒擡眼,看著玉堂,抿唇道:“我也是,剩下的餘生,我們一起度過,有你的陪伴,我就知足了。”

“以後,我們還會有自己的孩子,也會一起度過。”玉堂笑了笑,覆又低頭看著青兒,說道。

青兒只是撫頰一笑,沒有言語。

大牢內-----

“你是何人,家住何方?”仕林和寶山來到大牢內,審問著之前的小孩子。

在小孩子擡眼的瞬間,寶山再次確認道:“果然是金色的眼睛,為何是這樣的?”

寶山湊到仕林耳畔,低聲說道:“仕林,會不會是什麽疾病呢?他的眼睛太詭異了,讓人看了也是瘆得慌。”

仕林側頭,看著寶山,說道:“疾病?看起來不可能,應該是受什麽蠱惑了吧。”

寶山再看了一眼小孩子,問道:“仕林,你怎麽看出來的?”

仕林撇了撇嘴,搖頭若有所思,沒有說出原因,也許一切都是自己的猜測罷了。

“仕林,哎呀,他昏過去了。”還沒反應過來,小男孩便昏了過去,寶山連拉著仕林的胳膊,說道。

接著一陣金色的煙霧飄了出去,可是凡人卻看不出任何異樣。

趙威看著小男孩,擔憂著:“大人,他昏過去了,會不會有什麽問題啊?”

“趙捕頭,你們先進去看看,小心一點。”仕林轉頭看著趙威,關心道。

趙威點了點頭,對身旁的侍衛,回道:“是!-----你們幾個,跟我進去查看一番。”

趙威走進大牢,小男孩確確實實是昏睡過去了,沒有任何跡象。

“大人,他已經昏過去了,氣息很微弱,怕是病重。”趙威心裏有了一絲擔心,連跟仕林稟告著,“大人,我們該怎麽辦?”

仕林趕緊走了進來,蹲下身子,把著脈,喃喃道:“這病,來的太突然啊。”

寶山和趙威不知何故,只是呆呆看著仕林。

“憎寒壯熱,旋即但熱不寒般模樣,這怕是癘氣疫毒。”仕林認真把著脈,又將小男孩的嘴張大,看著舌頭。

寶山先是驚詫,後又看著仕林,問道:“疫毒?仕林,你怎麽看出來是疫毒的?”

仕林看著舌頭,細細說道:“苔白如積粉,舌質紅絳,脈數,這就是疫毒啊。”

趙威看著仕林,問道:“大人,什麽是脈數啊?”

“脈來急速,先不說這些,快把他送到保和堂,讓我爹娘再看看。”仕林還是有些擔心,卻還是拿不定主意。

寶山拉住仕林,拉著仕林的胳膊,說道:“仕林,不可啊,你忘了他是妖魔,可是那金色眼睛,舅娘就是為了她,昏迷了數日。”

仕林看了一眼小男孩,嘆了嘆氣,說道:“現在他昏迷不醒,也不知道是什麽情況,是好是壞都不清楚呢,如果他死了,這案子還能追查下去?”

寶山撓了撓頭,點頭說道:“也是啊,舅舅和舅娘也是神通廣大,一個小男孩,也不會造成什麽威脅的。如果舅娘不行,那就讓舅舅看吧。”

保和堂-------

“爹、娘,這小男孩病了,快來看看。”仕林邁進保和堂,匆匆忙忙跑到許仙跟前。

許仙擱下手中藥材,立刻走向門口,看著趙威懷中的小男孩。

素貞也趕上前,把了把脈,明白了三四分,點頭看著許仙,說道:“官人,是疫毒。”

“快快,趙威快抱進來。”許仙慌了神,連讓出一道路,“墨含,趕緊準備一間幹凈的房間!”

墨含連連點頭,回道:“好。”

“娘子,你身子才恢覆,先回去歇著,這裏有我。”許仙轉身看著素貞,說道。

素貞擺了擺手,說道:“官人,我已經沒事了,我知道你擔心的是什麽。我剛看了一下,那妖魔,已經撤離此身了。”

“它跑了?”許仙微微蹙眉,沒想到,還是晚來了一步。

昆侖虛------

“你說,是蜚?”女媧娘娘回頭,望著白矖,問道,“你們可看清楚了?”

白矖微微點頭,道:“弟子未曾看見,不過聞到了它的氣息,確確實實是蜚!”

女媧娘娘皺了皺眉,又屏息冥想著,說道:“據成都府土地來報,成都府瘟疫一夜之間散播開來,看來是這個孽獸不錯。”

白矖頓了一下,主動請纓道:“師尊,可否需要弟子前往收伏,以免這妖孽制造瘟疫。”

女媧娘娘擺了擺手,看著仨人,惋惜道:“晚了,這杭州府的瘟疫,怕是已經開始散播了。”

螣蛇一想到那蜚,也是眉頭緊蹙,說道:“在昊天祠就未下手,是因為這災獸身上帶著特殊的東西。”

女媧娘娘微微轉身,看著螣蛇,道:“你察覺到了?”

螣蛇微微作揖,點頭道:“是啊,它出現的地方都會發生大的災難,所以,一直不能下手,就怕它會帶來更多的災難,而這一次,它身上帶著一件神器,似乎很厲害。”

女媧娘娘默默點頭,擡眼望著二人,說道:“既然有神器護體,怕是一般人收伏不了。也罷,你們動身去吧,未免有更多的百姓受累。你們先去天宮取一個古鏡吧,它可以驅鬼辟邪,也可救治凡界百姓。”

白矖看著女媧娘娘,回道:“如果推算的不錯,應該是辟瘧鏡吧?”

女媧娘娘點了點頭,看著二人,道:“辟瘧鏡是可以驅鬼辟邪的,但是這個古鏡,是在禹餘天上清境保管著。”

螣蛇看著女媧娘娘,問道:“靈寶天尊的住所,可這,能取來嗎?”

女媧娘娘擡了擡手,點頭道:“沒錯,是靈寶天尊。只要說清來由,再以你們二人天地護法的身法去取,便沒有障礙。”

“師尊,白矖願意前往三十六天之上的禹餘天上清境,向靈寶天尊借出此物。”白矖默許點頭,看著女媧娘娘,說道,“弟子定當不負,收伏此獸,救治百姓。”

女媧娘娘看著白矖,頓了一下,覆又點頭道:“那你快去快回,我和螣蛇在成都府等你,你拿到辟瘧鏡,和悠璃立刻前往京城,收伏蜚。”

白矖看了一眼螣蛇,二人用著眼神交流。

白矖沖著螣蛇點了點頭,覆又望著女媧娘娘,說道:“弟子遵命。”

“許大夫,這裏的病人全是瘟疫!”一個路人忙闖進保和堂,跑到許仙跟前,指著街道,說道。

許仙立刻停下手裏的筆,起身到門外,看著門外躺在地上的病家,道:“個個憎寒壯熱,旋即但熱不寒般模樣,怎麽都會得了這個瘟疫呢?”

墨含望著許仙,問道:“師父,什麽是憎寒壯熱、但熱不寒呢?”

“你啊,就該多看看醫書,病癥都不清楚,如何替人看病、抓藥呢?”墨含也是跟在許仙身後,問道。

墨含唯唯道:“是,徒兒知道了。”

“憎寒呢,就是外有寒戰,內有煩熱的癥狀。壯熱呢,就是身熱灼手,但不寒就是只感發熱,不覺怕冷的癥狀,你看看他們的癥狀,大多都是裏熱證。”許仙走到一個病者身旁,給墨含講解道。

墨含點頭道:“徒兒知道了。”

許仙看著門外的病者,吩咐大家:“大家動作快點,先把病者扶進來治療,我們要抓緊時間救人。”

“師父,人是越來越多了,我們救治的過來嗎?”墨含看著陸陸續續不斷的人,揪心道。

許仙擡眼,看著墨含,說道:“救治不過來也要救,這是人命,也是我們該做的。先不管那麽多,我們一個一個來,叫大家動作快點,我們要抓緊時間了。”

“師父,那我去找書吧。”墨含看著許仙,主動說了出來。

許仙點了點頭,道:也好,這樣快一些。墨含,你去翻閱一下我的那本《傷寒雜病論》,還有孫思邈的《千金藥方》。”

“好。”墨含點頭進去尋找書籍,幸而熟悉書籍的位置,墨含趕緊取出,遞給許仙:“師父,書找來了。”

許仙接過書,仔細翻閱著,又擡頭望著店裏的夥計,說道:“你們先去跟著秦掌櫃抓藥,再去熬大青龍湯吧。”

墨含接過話,道:“師父,我去吧。”

許仙看著墨含,心裏還是有些不放心,問道:“你記清楚哪幾味藥材了嗎?”

“師父放心,已經記下了,一共七味藥,麻黃、杏仁、石膏、炙甘草,然後就是桂枝和生姜,還有紅棗。”墨含看著許仙,也是牢牢記住了這幾個。

見墨含有些長進,許仙滿意地點了點頭,道:“那好,你和他們去熬吧,熬好了端出來,先給大家服下去。”

墨含作揖道:“是。”

許府-------

“媚娘,逸辰沒事吧?”知道逸辰這兩日不舒服,素貞特地來到漓雨軒,探望逸辰。

見是素貞,媚娘起身迎道:“婆母,逸辰沒事了,多虧了公爹的大青龍湯,府裏上上下下才逃過一劫。”

吟兒看著素貞,好奇問道:“太夫人,這杭州城好端端的,怎麽一夜之間就被瘟疫給包圍了?”

素貞眉頭緊蹙,望了一眼外面的街道,回道:“我也不太清楚,總感覺有什麽東西在作祟。”

吟兒拉著素貞的手,說道:“太夫人,府上三個孩子尚小,要不出去避一避?現在整個杭州城都快成瘟疫城了,要不又會被傳染了。”

素貞皺了皺眉,說道:“這個我也想過,但是現在,哪兒都不安全,在我身邊待著,我反倒放心一些。”

媚娘走到素貞跟前,點頭一笑,道:“是啊,爹和娘都是神仙,疑難雜癥更是不在話下。但是婆母,我聽公爹說,上古之時,便有一個自帶瘟疫的怪物,內力也特別強,可有這回事?”

媚娘的一番問話,素貞像是想到了什麽,細細琢磨著:“我的內丹?只有我的內丹能夠感應到這妖怪,而這怪,卻能吸附我的內丹?”

看著素貞發神發楞,吟兒打斷素貞的猜想,道:“太夫人,您是不是想到了什麽?”

素貞敲打著手心,又細細想著,回頭看著吟兒,道:“吟兒,我在琢磨,我現在是紫微星本身,由於時日較長,而體內的內丹,又是真武大帝特賜。這次內丹的內力,卻不受我控制,便被他物強行吸出,這麽算來,應該是這怪不錯!”

吟兒瞪大眼睛,不可置信,問道:“太夫人,您的意思是,那妖怪是沖著您的內丹而來,那您豈不是危險了?”

媚娘眉頭緊蹙,走到素貞身邊,道:“婆母,真的是這樣嗎?如果真是這樣,我不想您有什麽危險,要不您回宮避避?”

素貞轉頭,看著站在面前的逸辰,再次搖頭,說道:“不,我不能離去,全臨安城的老百姓還等著我們了,更何況,我的內丹現在已經壓制住了,也許無大礙了吧。”

看著素貞,媚娘還是有一絲擔心。

昊天祠-------

幾人來到門外,只見殿內眼前出現了一頭怪物,正在草叢裏不停地拱著。

悠璃看著眼前的怪物,對著怪物有了些篤定,說道:“白矖,你看,真的是蜚,它外形象牛,頭部是白色的,而且還長著蛇的尾巴,也只有一只眼睛,我認得它,它就是那蜚。”

白矖定了定神,用手扇了扇面前的氣味,說道:“這個蜚散發的味道,也甚是不好,這個臭味怕是會彌散於附近。”

悠璃也是屏住了呼吸,說道:“那可不,要不怎麽是一出現就是天下大疫了。”

白矖拍打著悠璃的肩膀,說道:“好了,我們先進去吧,降服了這孽獸後,還得拿著辟瘧鏡去拯救城中老百姓,這件事可是萬萬耽擱不得的。”

悠璃抿唇,看著白矖,莞爾道: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
白矖一個躍步,飛進昊天祠,悠璃緊跟其後。

蜚一個轉身,空氣裏彌漫著蜚的惡臭味,悠璃用力扇了扇面前的空氣,道:“這味道,怎麽這麽難聞,難怪這些帶有臭味的小生命願意伴隨著它,可真的是臭味相投啊。”

蜚望著二人,先是張開了嘴,接著又是怒吼一聲。

悠璃和白矖被這怒吼聲震得倒退了一步。

白矖看著這蜚,打量著:“這蜚的內力不簡單,千萬不要小覷它,先把辟瘧鏡拿出來,往它身上照一照。”

悠璃從懷裏掏出辟瘧鏡,對著蜚的眼睛,蜚受不了強光,光裏也是帶著陣陣刺痛。

趁蜚睜不開眼,白矖一個躍步,飛到蜚的面前,拿出寶劍,刺中蜚的頭部。

蜚的頭部受到刺痛,立即擺頭掙脫,白矖用手定了定神,才沒被蜚甩飛出去。

悠璃繼續拿著辟瘧鏡,對著蜚的肚子又是一照,肚子下藏著金色的妖邪,立刻逃了出來,悠璃對著妖邪一照,施法用力,妖邪瞬間沒了蹤影,化為灰飛。

白矖騰空而起,在空中旋身,揮出一片絢爛的光幕,似點點繁星自星空中墜落而下,發動內力,寶劍受到白矖控制,直擊蜚的後腿。

缺了一腿,蜚倒了下來,卻還在哀嚎。

悠璃抿唇一笑,收起辟瘧鏡,拿起神劍,直擊蜚的心臟,狠狠地刺了進去。

蜚的心臟受到了創傷,幾乎整個昊天祠都能聽到蜚的哀嚎,蜚的眼睛,在沒有支撐下,無力地垂了下來。

“白矖,它倒下了。”悠璃轉頭看著白矖,掩嘴一笑。

見白矖異樣,悠璃也是擔憂,問道:“白矖,你怎麽了,是不是染上時疫了?”

白矖無奈一笑,回道:“我是神仙,怎麽會染上時疫。”

“太好了,這蜚倒下了。”螣蛇看著倒下的蜚,也是舒了一口氣。

看著昊天祠的疫障解除了,白矖欣喜一笑,說道:“好了,這蜚倒下了,辟瘧鏡也把杭州城的瘟疫控制了,我們也該動身去成都府了。”

悠璃看著白矖,道:“哎,不對啊,我們何不用這寶鏡為杭州城的百姓,消除魔障?”

白矖低頭笑了笑,心裏卻是盤算著另一件事,說道:“現在還不宜動手,現在的瘟疫暫時得到控制,死不了人,這也是給他們的一個機會。”

悠璃湊上前,好奇道:“他們?”

白矖溫婉一笑,道:“好了,別貧了,你也知道,漢文和素貞這一次機會來之不易,就交給他們吧,走吧,師尊還等著我們了。”

悠璃努了努嘴,跟上白矖和螣蛇的腳步,說道:“好。”

天界--------

詩兒快步來到瑤池,瑤姬和華林正在對弈,上前回稟道:“公主,左、右護法傳信兒回來,說是下界的蜚,已被鏟除了。”

“白矖和螣蛇動作挺快啊,我還未來得及回稟赤霞仙子,二人倒把事兒辦得妥妥帖帖的。”

“什麽是蜚啊?”柔兒上前,看著二位公主,問道。

“行水則竭,行草則死,見則天下大疫。”瑤姬只是看著棋盤,沒有擡眼看柔兒。

“你們啊,可千萬別小覷它。只要這蜚出現的地方定會發生大的災難,故而世人皆畏懼此獸。”華林撚著手裏的棋子,看著瑤姬,說道。

瑤姬點了點頭,覆又擡眼看著華林,說道:“我知道,不過,我相信白矖能收伏,只是沒想,會這般快。”

華林微微一笑,莞爾道:“是啊,左、右護法可是得到女媧娘娘的真傳,再加上古神劍的威力,辦事固然比一般的要快些。”

瑤姬繞到華林跟前,說道:“大姐,我能下凡去看看嗎?”

華林定睛看著瑤姬,擺了擺手,拒絕道:“不行,你不能去,現在凡界亂著呢,瘟疫橫行,恐怕還有一些不簡單的事。”

瑤姬抿了抿唇,望著華林,嫣然笑道:“大姐,你我皆是神仙,還怕瘟疫嗎?”

華林看著瑤姬,無奈一笑,覆又搖頭嘆息道:“若真是這麽簡單,我們早就可以下界了,正因為我們是天宮的,才會被這些規矩束縛著。但是這些規矩,對於我們,也是最好的保護,對於凡界,才是最好的安排。”

瑤姬看著華林,擺手道:“我一直不明白,為什麽我們不能插手凡界的事,卻看著他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。特別是那些貪官汙吏,更是讓人憎恨。”說到這,瑤姬臉上更多的是憤怒和厭煩。

華林仍是一副不驕不躁的樣子,勸誡道:“七妹,世事無常,人世間所受的每一份疾苦,都是上天所註定好了的。上輩子凡人所種的因,就得由這輩子的果來償還。可惜,世人不知有因果,而因果,又何曾饒過誰呢?”

看著華林的眼睛,再加上這番說詞,瑤姬默默點頭,說道:“大姐說得對,也許就是如此安排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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